有的说是陪朋友来的。
总之没人提到原生家庭的不幸,说想要化解内心的痛苦而来。
还有的人说:“因为张景生。”
关琛觉得奇怪:“关张景生什么事?”
“张景生不是在这里学过表演么?”
“不是啊。谁跟你讲的?”
对方脸色微变,跑到展示墙前面一顿猛看,最后抱着脑袋直呼上当。那人爬起来去纠缠邢云,但很快就被邢云不知用什么话给说服了。
关琛继续做调查,但换了个问题。他问对方:“你爸妈对你怎么样?”
这种粗暴生硬的询问方式,让关琛像个蹩脚的心理咨询师。得到的回答要么是敷衍的“还行”,要么是“不错”。有限的几个“不怎么样”,阐述的痛苦也都很简单,比如不准她跟现在的男朋友来往;今天没有给零用钱;嫌他一直待在家里不肯去找工作。
“等我功成名就之后,一定要让他们醒悟,当初差点扼杀了一个多么伟大的演员!”最后那个被采访的学员咬牙切齿道,似乎幻想到了某种未来,嘴巴大大地咧向两边。
关琛收起本子,木然地在无人打扰的沙发坐下,发着呆。
“他们大部分只是被银幕里的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