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历丰富的中年人,都不敢说真正看透了谁谁谁——除了关琛。
两人抵达机场,把车留在停车场,就进去准备乘上去京城的飞机。
飞机上,谢劲竹一直在睡,等谢劲竹揉着酸痛的肩膀醒来时,已经到了京城。
中午阳光正明媚。
但冷依旧冷。
谢劲竹穿着皮衣实在受不住,跟关琛打了个电话,说可能要路上买件衣服,大概要稍稍晚半小时过去。
关琛说何必浪费这个钱,他的房间里有新买的大衣,可以过去拿。过来的时候,顺便帮他桌子上带本书来,他手上那本已经看完了。
谢劲竹觉得身子虽然冷,但他的心是滚烫滚烫的。
他跟关琛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实在不知道这一个月里,关琛会发生什么变化。在这个圈子,越是新人就越容易改变,稍被吹捧,就轻飘飘地迷失在名和利中。
小师弟跟大腕接触这么久,如今待他依然亲切。谢劲竹感觉自己感动地快哭了。
“你上不上车?”邢云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问着谢劲竹。
谢劲竹连忙被追杀一样扑进后座,让司机快快开车。
司机是个外国大叔,怕得要死,猛踩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