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躲了起来,哪里都找不到他们。
训练场的深处,是一帮演员。穿着宽松的训练服,就这么无所事事地在那坐在垫子上,围成一个圈,闲聊。
昨天,关琛和蔡师父切磋结束,后者捂着手腕和肩膀,立马被送去诊所检查,第一天的训练课就这么虚无地结束了。
今天来的时候,他们多少有点预料到了现在的局面。
“他老家在京城,以前跟隔壁的一个大爷学过几招,用来防身……京城那种地方,隐士高手很多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学到什么东西,什么地步。之前也没跟人打过架,昨天突然被叫出去,一紧张,就没收住力,新手都是这样的……真的,他真的没什么恶意……”
谢劲竹苦口婆心解释着昨天的意外。
面对谢劲竹的解释,大家听一句点一下头,表情都很平和,很统一。
如果是昨天,可能还有一半的人会听进这些东西,并表示出对意外发生的遗憾和同情。但一晚上过去,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不主动打听的也被别人好心科普了,今天谁也不肯信谢劲竹的鬼话了。
他们看着谢劲竹一个劲地说关琛是好人,是好孩子,纷纷觉得他已病入膏肓,陷入了严重的臆想,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