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不曾想,这厮其实是个软蛋,真让你吓破了胆,绝口不提找你报仇的事,对别人也都客气多啦,尤其是前不久,他好像得罪了什么人,让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还来找我借伤药,我看那脑袋,荷,肿的跟我这猪头肉也似……”
一听孙管事的形容,方原对盘里的肉便下不了筷子了。
皱起了眉头,他打断了孙管事的话:“知道他得罪的是什么人么?”
孙管事摇了摇头:“那谁知道,他天天喝酒赌钱,结交些三教九流的,谁知道惹着了哪位大爷?反正下手挺重,而且挨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那天来找我借伤药,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有心要离开仙门了,唉,可惜呀,咱们做杂役的,年纪大了,也都会下山找个地方养老,可这厮天天喝酒耍钱,连点积蓄也没有,他这样下了山,其实就是等死啊……”
方原听了半晌,心里也大约的有了数。
一场酒喝到尽兴,便从孙管事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夜风扑面,酒意稍敛,方原想了一想,便转身朝着宋魁的房间走了过去。
“哎呀,他们下手也太重了,宋师兄,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这山里呆不住了,我准备走,去山下找我那个相好……”
“要不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