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庄华看了他一眼,彻底掀开跪在柏缇身上的薄被,一边解柏缇的裤子上的带子,一边回到说:“在不久之前我以为是怕的,我怕疼、怕死、还怕冷,可是在从悬崖上坠入觥河,我整个人都悬空的时候,我想我是不怕的。”
庄华费力的想把柏缇抱起来,脱下他的裤子,却没能抱起来,“全身的血都快流光的时候,真的很冷,身上前后贯穿的箭伤,真的很疼。我知道我正在不停地向下坠,生命在一点点的耗尽,即将迎来死亡。”
柏承彦和星月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庄华,“他”的神情没有一点变化,就像在说一件跟“他”不相关的事情一样,还带着些玩味,他们都知道庄华死里逃生,但是却没想到过程竟然这样的……绝望,没错,只能想到绝望这个词来形容庄华当时的境地。
“在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还活着,我的眼睛能看见太阳,我的鼻子能闻到味道,我的耳朵能听见声音,我的脚可以走路,我的手可以行文作赋。之后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回想当时的情形,但是若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选,总得有人来做决定,有人来承担那一部分无人能承担的东西。”庄华几次努力终于放弃了,挥手示意柏承彦来,“并非我不可,但是就当是矮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