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黯淡,他的心里始终在自责,“主公已经发烧三天了。”
“为什么不找大夫?”庄华疑问道。
邢乐欲言又止,庄华会意,这里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一直呆立在门口的柏承彦出声了:“有什么原因让你不治他,比他的命还重要?”
柏承彦的声音冰冷得仿佛在冰水中洗涮过一样,他看着邢乐的目光比语气还冷,隐隐之间带着杀意,邢乐颓丧的垂下头,并不打算回答。
“先带他离开这里,这里不适合病人住。”庄华开口打破了屋子里的凝滞气愤,一边绷带重新绑好,以便对柏承彦说:“承彦,把我刚买的那身衣服拿出来,先给你父亲患上。”
柏承彦很听话的走到庄华身边,从庄华身旁的包袱里拿出那身新衣服,庄华把衣服卖得很仔细,从里到外都是全套的,而且比她自己实际的尺码大了一号,这也是为了隐藏性别准备的。
邢乐出言阻止道:“庄华,不行,不能带主公走。”
这回柏承彦还没说话,庄华就先问了:“邢乐,所有的后果,我来承担,我来解决,你比我清楚,他再不好好的医治,就完了,连续高烧,会把人烧坏的,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傻了还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