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比在柏承彦的脖子上,手一抖,在柏承彦的脖子上划破了一个口子,血就淌了出來,“我无关紧要,但是他就不一定了。”庄华冷冷的看着看守,语气淡淡的。
“他可是你主人的儿子!”看守也被庄华弄懵了,还从來沒有人这么干过,而且看“他”的意思,不是在开玩笑。
庄华嘴角微勾,“谁说他是我主人。好了,我希望再进來的人里,有你家公子。现在我不想看见你。”
看守上前一步,庄华立马手一动,柏承彦脖子上那一丁点的伤口血流的更多了,看守沒办法只好离开了,出了地牢,马上就去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报上去了。
庄华在听到远远地传來关门声,才扔了手里的碎瓷片,把我在她怀里的柏承彦推出去,一口淤血就吐了出來,猛烈的咳了两声。
柏承彦扶着庄华轻抚着庄华的背,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
庄华拽着袖子把嘴边的血迹擦干净,说:“不怕么?”
“怕什么?”
“我杀了你。”
“嗤……”柏承彦翻了个白眼,拉起庄华方才拿瓷片比在他脖子上的左手,缺了小拇指的左手手心里被刚划出來的伤口还往外冒着血,“你杀了自己都不会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