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你老人家又发什么癫,但是还沒等问,柏缇的脸就就倏地靠进,庄华只觉的唇上被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贴了一下,然后因为靠的太近在庄华眼中已经成了虚影的柏缇的脸再一次凝实,那张冷峻的脸上此时正带着得意的笑,“像冰镇过的荔枝。”柏缇这样沒头沒脑的说了一句。
庄华半晌才反应过來,她被啃了一口。柏缇,你二大爷的。
庄华冷冷的拨开柏缇力道不是很重捏着她下巴的手,后退了两步,“王爷,这一点意思也沒有,以后不要再这样开玩笑,我会生气。”
柏缇的脸上依旧带着笑,看着庄华仿佛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有淡淡宠溺还有的就是不可抗拒的威严,“庄华,你觉得你能逃避多久?逃避我还是逃避你自己。”
庄华依旧冷着脸,本來就面无表情的脸仿佛笼罩上一层寒霜,“我不懂你说什么,也不想懂,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强逼我。”
“你在答应这个条件的时候已经在纵容我了。”
柏缇拂袖离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庄华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
柏缇的那句“纵容”成了庄华的魇,醒來的时候额头上满是虚汗,窗外照进來的阳光告诉庄华,现在已经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