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露面的追兵,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冷笑,就像以前跟庄华聊天开玩笑一样,沒有压低也沒有提高声音,道:“先生,追兵來了。”
庄华本來面对着崖边的身体微微侧回來一些,看了一眼逐渐逼近包围过來的追兵,密集的脚步声惊飞了林子里的许多鸟兽,“啊,我还以为我等不到了。”
庄华气定神闲的模样,如果忽略了她满身的血迹,倒也让人赞一声从容不迫,的贤士风范,但是多了这一身貌似有点多的血迹,怎么看怎么想直至生死于度外,说难听点就是破罐子破摔。
戚将骑着马也缓缓的上了这个高坡,向前走了几步,离着庄华还有七八步,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对背对着他的庄华说:“束手就擒,我保你一命。”
庄华似乎沒听见戚将的话一样,看着眼前崖下的景象,自顾自的问道:“上栾君來了吗?”
戚缙实际上只比戚将慢了一步,庄华的话音刚落,坡下急促的马蹄声越來越近,戚将回头看了一眼,心情好像不错,语调轻佻的回答庄华的问題:“他,这就來了。”
两人之间似是而非的对话仿佛这不是一场生死之间的追捕,而是一次愉快的会面。
那个站在崖边满身血色的单薄的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