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定又感慨万分的样子让庄华严重的怀疑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庄华转身又走了回去 伸手在程隽眼前晃了晃 “看够沒 ”
程隽回神 大概是跟着庄华久了 也学了她的小习惯 伸手摸了额角 “我只是奇怪罢了 ”
庄华看了一眼等在门口的马车 反正时间不急 道:“估计这是咱们师生以后也难有机会再见了 我就尽最后一次为人师的职责 说吧 想问什么 ”
程隽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好奇的是什么 是这个“男人”的疯狂无情 还是与之极端相反的重情义 “他”可以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 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但这似乎有些过分 因为到最后“他”都能把人有条不紊的一一送出绝境 却独独留下了自己在险境之中
“他”对别人很重情义 对自己很无情
畏惧与敬佩在程隽的脑海中盘旋不定 一个能对自己无情的人究竟能对什么人有情 与之相反的是 一个对人人都有情有意的人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残忍
终于 程隽问出了一个和脑子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的问題 “你要用什么办法让青繁來追赶我们 ”
庄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