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先生,你怎么拔自己的头发?”雁容一脸心疼的凑近了庄华的脑袋,在庄华拔头发的地方用手指揉了揉,嗔道:“先生,难不成想一辈子都不长头发了是吗?还是跟头发有仇?”
庄华保持沉默是金。跟女生“理论”什么的,她从小到大就没赢过,小时候因为别的女生会哭,她从来不,所以挨批评的总是她,长大了之后她就再也没在这种无聊的“理论”上浪费过时间了,把人惹急了还得哄,不够她忙的。
雁容轻声细语的唠叨中,庄华被服侍着吃了早饭,喝了药,穿好外套,出了马车。
一出马车,一座巍峨的雪山就进入了庄华的视线。这座雪山山脉东西绵延不知尽处,峰顶入云难测高低,从山下起就被冰雪覆盖,与远处已然春暖花开的景象截然相反,仿佛两个世界。
“本来昨夜就要带着先生到那座雪山的山脚下落脚,今日一早就上山去寻王爷的师父。不过先生昨夜醒了,行程就耽搁下了。”雁容说道。
“这座山的名字是什么?”庄华好奇的问。
雁容想了想,道:“听说是……嗯,天山。”
柏缇的师父住在天山上。这个认知让庄华很无语,“不知璋梁王有没有提及他师父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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