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啊。”庄华最后调侃道。
易脸一红,“是我失职了,不曾关心府中事物,又久不归家……”
“没怪你,毋需自责。”庄华赶忙打断了易的自我检讨,她可不会哄人,尤其是这个敏感的大男生,再让他说下去非得把自己说成罪大恶极不可,然后……那情形不可想象。
庄华这一扭头看他,脖子上的青印就露了出来,易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先生,可有人为难于你?”
庄华不知道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答道:“不曾有人为难我。”
易腾地从座榻上站起来,一步跨到了庄华书案前,“先生可否说明颈上的淤青指印从何而来,难不成是先生自己弄的?”
坏了,庄华忘了,她在璋梁成圭毒发过后身体就更差了,自从那以后她的体质极易在皮肤上留下淤青,这还是在回韶广途中马车颠簸,手臂常常不小心撞到车厢上淤青之后才注意到,为此易还跟曲亮打了一架,之后请大夫看过,才知是庄华体质差的缘故。
庄华不自觉的拉了拉领子,“没什么,柏月爱粘着我,今天又在宫里遇见她了,小孩子难免鲁莽。”
“据我所知,柏月公主昨天就已经在长公主府了,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