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困难,但她依旧面不改色。
“请详细说来,孤洗耳恭听。”柏璜说着,扼住庄华脖子的手却还在慢慢加重力道。
“前大司马夏录的事情,这还是殿下告诉我的。”
“与他何干。”
“璋梁王柏缇尚有外公以命相易,换来他裂土封侯,不知殿下身边可有何人能保得殿下能全身而退?”
“孤为何只能思退,而不能再进一步?”
“也许,其他人亦如殿下一般想法。山庭能看懂的事,大王又如何不懂。”
“山庭可知不进则退。”
“我亦知适可而止。”
柏璜此时已经放开了庄华的脖子,但依然欺身在前,“父王非是以太子之位而登王座。”
温热的鼻息喷撒在庄华的面颊,让庄华忍不住向后躲,柏璜看出她的意图,伸手按住了庄华的肩。
庄华掉了一车的鸡皮疙瘩,强挺着理智不给柏璜来一拳的冲动,说:“太子之位难道不比逐虏将军?有前车之鉴,以殿下才智,定不会重蹈覆辙。”这一句前车之鉴一语双关。
柏璜却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山庭如此看好孤,不如到孤身边来。”第一次,柏璜如此明确地拉拢庄华,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