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虚脱状态,什么都不明白了,就像体内什么东西僵死了似的。
他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来,我就如同整个人一丝不挂地沉浸在海底,等被打捞上来的时候,蜷缩着身子,体内连让牙齿打颤的能量都没有,同死了没什么两样。
倘若可以,我现在就想起身,摔门而去,才不想见到他这张可恨的脸。
可悲哀的是,我连那种事都做不到,自诩强大的咲良彩音,竟是无可奈何的溢出泪水,柔弱得宛如恋爱中的病弱女主角。
明明我给了他那么多坦白的时机,假使他在那会儿坦白,或许我会生气,会发怒,会闹别扭,再用这事儿挖苦嘲讽他至少一个月。
但最终我仍旧会消气,愿意在他面前将自己脱个干净,在他喜欢的场合同他欢好,发出像是r18游戏内那样不知廉耻的叫声。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说呢。
我不明白。
不明白我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他才要这般对我,这般的让我痛苦。
枉我先前还像个笨蛋似的,期待你今天会给我什么惊喜,明明只要你再多宠爱我,我就会获得违反母亲意志的勇气,任凭家人怎么说,都要义无反顾地去爱你。
谁都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