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很快过去,我的工作与生活并未受到过多的影响。
也就只有出门工作与回家路上时,需要小心翼翼些,生怕自己在路上做了什么奇怪的举动,若是被拍到了,到时媒体必然又要添油加醋一番。
我要做的仅有一件事,就是对任何事物都不想得过于深刻,对任何事物都保持一定的距离。
什么共同走过的街道啦,那名女孩用过的便当盒啦,曾经赠予我的单曲cd啦,通通丢到脑后,一扫而光。
电车像缝衣针似的蜿蜒前行,工作日午后的住宅区,空荡荡不见人影,就好像人都死得一干二净。
满怀着自我厌恶走在街道上,冬天的午后日光好生刺眼,嘴里又干又苦,脑袋就像别人的似的。
到得家里,墙上挂钟响着干巴巴的声音,留下时间的轨迹。
有些脱力地在沙发上坐下,我甚至不愿意去厨房烧水喝,心中想着种种,过去的恋情,现在的恋情。
那恋情把我带到一处极为纷纭复杂的境地,根本不容许我有欣赏周围风景的闲情逸致。
我原本以为我这种人,是绝不会有被恋情困扰的一天的。
果然没错,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事情。
我与咲良已好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