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和人还在为那晚的事情所烦恼,在那之后,他有试着给小西沙织法去消息,得到的回复不是在工作,就是在陪朋友。
最上和人看得出来,小西沙织是在逃避那个话题。
这是最上和人的看家本领,他比谁都熟练。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早已没有了逃避这个选项,他也做不出来那事儿。
比起以往的经历,这件事儿的性质大为不同。
最上和人是个屑人,却还没有屑到提起裤子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地步。
那不是屑,是恶。
……
……
咲良彩音费力地拖着借来的遮阳伞,慢吞吞地走在沙滩上,一旁的清水有沙逐渐看不下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交给她来。
毫不费力地将伞扛在肩上,娇小的身躯显得格外强悍,咲良彩音望着清水有沙的背影,不禁回想起送最上和人回家的那晚。
倘若自己那时强硬地与清水有沙发生争执,不知道会不会也像那把遮阳伞那样,被扛在肩上丢出门。
光是想想,身处盛夏的咲良小姐,便感到一阵背脊发凉。
咲良小姐还是不愿意再大众面前展露自己的泳装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