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的问题,再这么着,贺归也没法露出娇羞的小媳妇样。
“我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柳芸瞧着一身红衣的贺公子,小表情很是纠结。虽说挺养眼的,可是贺公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被娶的那个。莫不是因为是对方太过淡定了,才让她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怎么?觉得姐姐我的手艺不行?”花音闻言,挑眉,话语蕴含威胁。臭丫头,自个儿糙人一个,还敢质疑她点妆的手艺。
“不是不是。”柳芸急忙往柳依旁边缩,似乎很是怕花音。
除了阿姊和城主以外,柳芸最怕的就是这个鬼医了。说实话,花音比花十里那个糟老头坏多了。花音和花十里一样,也喜欢给人下药,下的还不是那种要命的毒,而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药。
一年前,柳芸就着了道,让她顶着一张黑黢黢的脸,丑如恶鬼,她半个月都不敢出门。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花音满意地收回视线,拿起搭在架子上的红盖头,给贺归盖上。“城主夫人,吉时到了,我们这就带您上花轿。”
被遮住视线是一件极其不舒服的事情,除非牵着贺归走的那个人是他信任之人,不然他老想把这个碍眼的红盖头给掀起来。
幸好路程也不长,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