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找了地方坐下等着。
唐宁看着那在为人看诊的中年男子,又看了看阎老,问:“这个你以前见过?”
“没见过。”阎老摇了摇头:“我那么多徒子徒孙,哪里记得住他们。”
“那他可见过你?”唐宁又问着。
阎老想了想,道:“可能也没见过。”毕竟他就算在谷中也不常露面,就算是露面也只有他的那些个徒儿能见到他,徒孙什么的是没这个机会的。
“两位,请不要说话,这会打扰到贺医师看诊。”
许是见刚进来的两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低语着,医馆的一名药童便开口提醒了一声。
闻言,唐宁和阎老相视一眼,没再开口,而是用神识交流。
“他不认识你,你又没见过他,那你是打算亮明身份?”唐宁以神识问着。
“不用不用,只要把身份玉牌拿出来就行了,随便一块都比他的身份高,叫他带个路当个向导,他自然不敢不从。”阎老摆了摆手,笑眯着一双眼睛,也以神识回着。
听着这话,唐宁便将目光落在那前面为人看诊的中年男子身上,以神识传音说着:“来看病的人还不少,这医馆标的是你们无忧谷的标志,这么说来看诊的人,都知道这里坐堂的是你们无忧谷出来的医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