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草浪随风起伏,马匹上乘着一对交媾的男女,男子健壮勇猛,狂插猛送,他身下的娇花沐雨哀泣,被欲浪席卷翻涌,欲生欲死。
永琪每一下插入都铆足了劲,驱使他的是男子原始的野性,他愈入愈快,愈捣愈深,私处的拍击响彻原野。
“吁!”,永琪握紧缰绳,急踏声断,马蹄猛地上扬,四周一片寂静。
永琪连脸部都是狰狞的,巨大的冲力让他贯入到一片全新的天地,那一瞬他竟失声了,随之爆发出来的是压倒性的快感,他怒吼地狂射出来,前所未有的巅峰近乎将他湮灭。
“呜呜呜.........”,知画崩溃地哭了出来,脸上似痛苦似解脱,瘫软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整个人颤如筛糠,下体宛若失禁般涌出潮汁,喷薄饱胀在她腹中鼓跳。
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被受精的声音,一股接着几股,咕噜噜地灌满她的宫口,填鼓她的小腹。
知画被肏得眼神涣散,连魂魄都似浮在半空,触不着实地,荒野无人,只有风声在呼呼的吹。
不知过了多久,腹下怒昂的巨硕再一次勃起,知画双眸虚弱无力地半阖着,她像是怕极了,颤颤地缩着身子躲避。
永琪箍着她的腰,眼角泛红,他看着她,哑声道:“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