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喘息的机会,怕极了般拉着他的手:“不...不要了...”,她眸若水洗,抽抽噎噎地好不可怜:“夫君再这样,知画可要恼了”。
眼前的人儿香汗淋漓,眼里头漾着一汪春水,看起来毫无气势,永琪看得发笑,手掐着她的奶尖儿,将咸腥糊了满乳,戏弄道:“小知画想如何恼我?”
她抿着唇好似再也忍不住,眼角滑出几缕热泪,拳头软软地打在他身上,声音委屈极了:“姐姐欺负我,夫君也要欺负我”
永琪听得呼吸都停了瞬:“好了好了”,他握着软拳将人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背上很轻地一下一下顺着,从她眼泪出来,他就开始后悔了,所幸娇人儿很快乖顺下来,缓了良久,声音还有些哽咽:
“知画怎么舍得恼你”
她将头抵他的脖颈处,轻轻地蹭?蹭,语气似呢喃:“不管夫君怎样欺辱我,我都不舍得的”。
永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抽紧了,转而又为她化成了一滩水,他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鬓角,胸膛轻微地颤动:“夫君错了,再也不这样了”,手下温柔地为她褪下汗透绸衣,和她不着寸缕地紧紧相贴。
两人额触着额,脸蹭着脸,唇瓣若有若无地轻点,就这样厮磨了好一会儿晨光,他也到了该上朝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