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他的亵衣很快被解开,温热的指尖探进里边挑弄,粉嫩舌头也钻进他口中交着缠绵,累了就贴在他耳边夫君夫君地喊,后来还娇声求着他教,挑的他燥热难耐。
最后,他委实受不住,心里知道不该如此,却也压着她细细地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夜深了,她才肯罢手,而他已记不清今夜去了几趟浴房...
翌日清晨,春光明媚。
景阳宫西房内,丫鬟们在一旁站着,手里或端着盆,或呈着锦服,皆是垂头敛眸,零星几个胆大的,时不时还抬眸看上几眼。
自家福晋正伺候着阿哥更衣洗漱,比起新婚时的抗拒僵硬,阿哥明显配合多了,甚至福晋在系腰带时,还轻笑着在他颊边亲了口,阿哥一愣,不自然的别开脸。
新婚佳偶,甜蜜缱绻,丫鬟羞得低了头,不敢越矩多看。
知画昨晚睡得香,如今白嫩莹软的小脸水润润的,透着勾人的媚意,她特意放慢手下动作,轻轻地解,慢慢地扣。
此时,屋外似乎起了争执,她将丫鬟热的巾子递给永琪,余光瞥了眼外头,那神色紧张的两个,她依稀记得是小燕子身边的人,叫明月彩霞?桂嬷嬷挡在门口,她看得不真切。
门外,桂嬷嬷叉腰睨着二人,厉声道:“这点小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