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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拍直播的吗？”
杨夜抬眼看了吴菲菲一眼，然后既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杨夜这是在生她的气吗？是啊……珊珊那样对待莫诗诗，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诗诗……最近好吗？你是来看杨夜直播的吗？”吴菲菲见杨夜对她疏离的样子，只好把目标放到了莫诗诗身上。
“不好。”莫诗诗撇了撇嘴，她都失忆了，怎么会好嘛。
“嗯？”吴菲菲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莫诗诗的一句不好，直接让她愣住了。
“我们以前很熟吗？”莫诗诗见吴菲菲不仅认识杨夜还认识她，所以有些好奇。
然而这句话在吴菲菲听来，却成了挑衅，吴菲菲皱了皱眉，这个莫诗诗，倒是越来越猖狂了。
“不熟！”
“哦……这样啊，我因为之前失忆了，所以都不记得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虽然不熟，但是莫诗诗觉得，出于礼貌，自己也应该知道对方的名字，所以说出了实情。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21楼，正在电梯口等待着的吴珊珊，原本在看到杨夜时准备溜走的，在听到莫诗诗的话之后又移了回来。她失忆了，也就是说没人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么只要她咬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