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万一!这些人很肯定我不会醒来!”
“为什么?”林溪问。
“因为乙醚。”
“啊?”
“这是我的一个猜测。”周言拿起了案宗,指了指上面自己的证词:“我曾经在证词上说过,我的头很疼,但是由于我前一天喝了很多的酒,再加上脑袋又挨了一棍子,我的头疼显得十分的正常。
但是我怀疑......我当晚其实是吸入了乙醚或者其他导致我昏迷的药物,只不过乙醚比较好搞到手,所以我更加倾向于它。
乙醚的副作用就是醒来后,头会很疼,但是这个副作用被后脑勺的那一闷棍的疼痛给掩盖了。
再加上案发后,法医只会给尸体做检验,谁都不会想到,其实中毒的不是死者,而是我这个‘凶手’。
于是......我昏迷的这件事情就很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无人知晓的事情。”
“呵,可笑,这种假设一丁点依据都没有,完全就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旁一直没咋说话的陈浩,突然嗤之以鼻的说到。
周言笑了笑:“确实,这只是我的设想,但是却也不是没有一点证据。
那些收债人的手法其实很单调,就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