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秦丰拿下南郡后,对数一数二的大城市江陵、宜城都不感兴趣,一定要定都于故乡。
当然,冯异知道,秦丰这样做的苦衷:这秦丰出身小吏,并非当地大豪,虽然是同郡,但他有些害怕被江陵、宜城的豪强拿捏住,遂不忘起兵之地,想依靠家乡士人。说好听点是恋家,难听则是一条“守户之犬”,就算要学项羽衣锦还乡,起码将老巢安在易守难攻的襄阳啊,足见其目光见识短浅。
如今,秦丰主力是挪到襄阳了,但其首都却远在防御圈之外。
“若吾等径直进入襄阳这口袋中,岑彭自樊城渡过汉水支流,击黎丘,再走黎丘西渡汉水,来到吾等后方,堵死口袋出口,岂不是攻守异势了?”
虽然这条路有水泽森林,但冯异对岑彭的印象便是,此人用兵如疾风劲雨,喜用虚实之势,一定得当心防备他的奇兵!
于是,冯异没有采纳马武、邓晨提议的速入襄阳,配合楚军击灭魏军偏师的计划,反而采取了极其保守的动作:
他派遣邓晨留在宜城,带千余人看住舟船,以此作为汉军补给基地,若是形势不对,卸空了粮食的上百条舟船,起码能运走泰半汉军。
而冯异自己,也只往北挪动了百里,在阿头山南面的一个县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