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好牛头!”
吴汉持刀削,另一手揪着着牛耳朵,慢条斯理地割肉,同时又眯起眼睛,瞅着牛邯的脑袋:“征战在外就是好啊,否则这平素不能宰的耕牛,岂会入你我之口?”
牛邯八尺豪杰,也被吴汉这话里的杀气弄得寒毛直竖!
“对了,我说到何处了?真希望孺卿与我,各为其主,再战一场啊!孺卿以为呢?”
牛邯只盯着面前的割肉小刀,若持起来往前一捅,或能和吴汉同归于尽,但他没有动作,只向吴汉低头请罪。
“将军说笑了。”牛邯尴尬地笑道:“下吏,已是魏臣了。”
“仆与隗嚣曾是朋友,但隗季孟的所作所为,一次次让人失望,是隗某不仁在先。陇右子弟总不能跟着隗嚣全灭,比汉末还凄惨罢?总得有人带着他们,奔个活路,仆愿做这个人,效忠于陛下,为陇右留点骨血。”
相比于之前虚与委蛇,如今再说这话,牛邯自己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了。
“最好如此!”
吴汉又喝了口酒,皱眉骂侍从道:“这水怎么没味道啊。”
他一拍案几:“是了!没有一场痛快的鏖战来佐酒,喝什么都没劲头!”
宴飨结束,吴汉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