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耿国才奇异地看着他这胆大包天的哥哥:
“忍耐一时,蓄力待发,这不像是兄长会说出的话啊。”
“是么?”耿弇只笑道:“或许是我随魏王学的。”
鸿门起兵也有一年了,他经历大小十余战,总也有点变化吧。更何况,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难道不好么?
耿国压低声音:“兄长不是曾言,魏王将兵,乃是中驷么?”
耿弇瞪了他一眼,这话也敢重提?遂教训道:
“但我也不能不承认,在将将与权谋方略上,大王实乃龙驹天马!”
……
仿佛是要应证耿弇的话语一般,数日后,第五伦的诏书也从长安经北地郡,星夜送达一片残破的富平县,给坐在废墟上目中迷茫,亦或是眺望故土不知前途的新秦中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诏令发自十余日前,魏王不知道战况细节,只预测了新秦中的最新形势,他的意见与耿弇、张纯一致,以击退敌军为目标,不应急于收复黄河以西三个县。因为那里迫近匈奴,随时可能再遭袭击,更难救援。倒不如以黄河为界,集中力量,并州整体防线收缩到秦昭王长城一线,抓紧练兵,练出小耿承诺过的并州兵骑才是要务。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