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面对魏军举大军来击,只能节节败退,守于长子城。
奉命来到前线劳军的是郎官伏隆,郎官们经过一月培训后,被安排到了不同的岗位上,用第五伦的话说就是”实习“,伏隆因刚毅有节,被第五伦遣去典客官署。
到了典客任职,伏隆才明白为何冯衍身为元从,明明很努力想混上丞相之位,却越来越被边缘化。
他对魏王不顾汉中感到不满,直言这样会重蹈三秦王覆辙,开始夸大蜀军力量,吹嘘李熊之智,公孙之才。魏王没理会,展示岑彭之奏言,让冯衍驳之。冯衍最终没争过岑彭,就在酒后与郎官们说什么“吾入蜀之劳,毁于一旦”,颇为委屈。
他不敢怪魏王,遂将怒火转向岑彭,看不起这“降虏”,以为行伍老卒之见,坏了大事,以后若叫公孙述坐大,岑彭是要负全责的!
怎么,封侯加邑,一世富贵不够,还非得拜个丞相,当爹妈供着哄着才满意?
核心位置有限,有进就会有出,有的人登上热炕,也有人要下去坐冷板凳,决于上意。
后来冯衍总算后知后觉,领会魏王先取北方的战略意图后,又请命东行,吹嘘用三寸之舌,可以说得上党、太原投降,不废一兵一卒。
魏王只评了一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