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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必须改!但改革却只浮于表面,诸如丞相改名大司徒、御史大夫改名大司空。
亦或是在汉朝皇帝要保留几个祖庙上反复斗争,争了几代人,终于有了成果,砍掉几座庙,却因为汉平帝生病,担心是祖宗不高兴,又改回了最初的模样。
好像这么一改,王朝末期的种种弊端就能迎刃而解,祖宗就会保佑汉朝万世一系。
当然,在这些事遭到掌权外戚阻挠而搁置时,清流们就想当然认为:“国家日益败坏,是因为王道复古还不够彻底!”
就跟后世“之所以中东混乱,是因为民主不够彻底”一套逻辑。
王隆斥责起刘歆来毫不留情:“刘子骏本与夫子是同路人,也厌恶今文经学做派,抨击博士们分文析字,烦言碎辞。但他的办法是兴古文经,考证儒家经典的原意,结果越做越古,成了新的学阀。到头来,仍是标立新经,争立学官。”
于是就有了王莽、刘歆合作后,轰轰烈烈的改制,来了一场中原之春,先把大汉改没,又把新朝改灭了。
第五伦接过话说道:“但夫子却不同,夫子推荐孔子,言仲尼之道犹四渎也,经营中国,终入大海,师兄一定记得这句话。”
侯芭颔首:“夫子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