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及剑阁蜀军;刘嘉则坐镇西城,抵挡巴郡蜀军。”
“而我居两者之间,南则米仓道,北则傥骆,兼有南北交通。”
没办法,汉中虽然被两山相夹,但南来北往的隘口道路太多,一旦不分兵驻守,必有疏漏。
延岑将收缴的冯衍节杖取来,躬身双手奉予他:“我这就送冯公回关中,还望能替延岑美言几句。”
这就成了?冯衍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过望,若能打草楼兔子,让延岑开放傥骆道,好叫魏军南下,夺取汉中,他又是大功一件啊!
他要去接节杖,却发现杖仍被延岑死死捏着,他抬起头看向冯衍,笑道:“延岑很期盼与冯公同殿为臣的那天!”
说完才松了手,使得冯衍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惊魂未定,只故作镇定地笑道:“只要延将军投效大魏,列侯之位,何足道哉!”
当即也不久留,匆匆离去了。
“才舍得给个侯?”
延岑笑着挥手目送冯衍远去,笑容却收敛了:“冯衍轻视我,魏王迟早是要称帝的,难道,我不值许诺封一个王做做么?”
言罢一挥手,让人速速将院子清理一番,这乱世里,鸡蛋,哪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
“明日,本将军还要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