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刘秀也清楚,自己不过是三郡豪强、大姓、郡守、诸侯迫于形势,共同需要才拥戴的“守土长官”,根基浅薄,如同飘在水上的浮萍一般,毫不牢靠。
“一旦更始当真派州牧郡守前来,必生反复,而若梁王、李宪腾出手东进南下,三郡今日能轻轻松松得来,也会轻轻松松丢掉!”
上哪里寻找真正的立国之基呢?他的军师邓禹,早就一步步谋划,慢慢接近了那个答案。
“丹阳!(今南京、皖南)”
邓禹指着会稽郡西边的那个郡如是说。
“丹阳郡北部,被江盗王州公所占据,号称有十余万,其实不过是数十上百支盗寇分别占据县城、乡邑,拥戴一个首领罢了,乃是乌合之众。”
说是乌合之众,但他们也是对刘秀地盘威胁最大的人,不但经常乘船跨过江水袭击临淮、广陵,还侵入会稽郡。
“丹阳郡南部,则是当地豪强及山越渠帅所据。”
不了解南方的几位下属感到奇怪,丹阳要论人口,不如临淮,要论田地之多,粮食之丰,也不如会稽,为何邓禹偏偏看中了此处呢?
“明公可曾听说过李陵五千步卒,击败匈奴八万骑从之事?”
虽然李陵最终功败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