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伦笑道:“如此说来,梁丘将军还是我的贵人啊。”
“不敢。”梁丘赐忙道:“因罪撤职一事,我从未敢怨恨他人,皆是因我一时糊涂所至。”
“维新公可还记得,我被缉捕时说过的话?”
第五伦当然不记得,但梁丘赐记着清清楚楚:“我说,唯望伯鱼能走得长远,勿要如我一般,年轻时的壮志磨尽,被权势财富,迷了心窍,变得平庸无能。”
他朝第五伦长拜:“维新公果已成为新室栋梁,陛下仰仗的砥柱,然而仁直不改,对军中贪腐食人血肉之吏,依然深恶痛绝,下吏,颇感欣慰啊。”
既然梁丘赐是来找自己说和的,只要他乖乖的,第五伦也不欲与之计较,说道:“梁丘将军,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将军昔日在新秦中的遗憾,大可在不久后补上。”
“你我共同协力,共建大功!”
梁丘赐却有点心虚,还以为第五伦指的是南征击绿林,只忐忑地问道:“维新公,此番南征,不知有几分胜算?”
第五伦摇头不答,这时候,董忠却到了,进来后唉声叹气:“维新公,粮食的事好说,兵刃箭矢也还够,但甲胄,确实是掏空府库都凑不齐君之所需了。”
董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