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舍,甚至让第五伦生出“哪都不去”的念头,另一方面则是,他更得锐意而行,不单为自己的大欲,也为了让家人真正团聚在一起。
孩子又嘤嘤哭了一阵,每一声都让第五伦心悸不已,渐渐低沉下来,睡了过去,马婵婵抬起头问第五伦:
“良人,名可取好了?”
“取好了。”
这个让无数父母纠结不已的事,第五伦早就想定了。
“明。”
“就叫第五明。”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明”,是他前世的名!
……
得知第五伦得子,各路下属也满脸喜色,纷纷前来道贺。这道贺亦不纯粹,第五伦少不得要一一召见众人,安排自己离开后的事务。
最重要的当然是“寿良连率”耿纯,他与马援是留守之人,第五伦这“服马”不在时,拉着魏地继续前进的两匹骖马。
若论治军作战,马援自是娴熟无比,但要论治郡,论长袖善舞处理豪强、士人、百姓的复杂关系,维持魏地稳定,第五伦手下,唯独耿纯能担此重任。
“伯鱼年岁二十有三,这才有子嗣,实在是太晚了,你都不知道,郡中从我到黄长等门下吏,都日夜盼着这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