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武安铁工坊滚烫的铁流不断从高炉中出产啊。
这其中太过桀骜难驯服的老兵油子,血手人屠,还能享受切掉大脚趾以防逃跑的待遇。
毕竟第五伦没有承诺善待,只答应让他们提前过河而已。
如此一来,用第五伦的话说,剩下的两千人中,就只剩下三种人。
“无辜者,老实人,还有聪明人。”
第五伦看着在北岸吃着热饭,烫到嘴依然狼吞虎咽的溃兵残卒,笑道:“伯山,如此一来,这两千人便都是好兵源,你可得好好整编收服。”
这些兵卒还要沙汰一轮,将其中的军候、当百、士吏们挑出来“委以重任”,其实就是放他们滚回老家。只剩下小兵卒们,彻底打散编制,挑选猪突豨勇老兵作为军吏,安置在内黄训练。
耿纯心服口服,第五伦的安排无可挑剔,不过他只请求,勿要让彭宠离开:“彭伯通一路上屡屡协助我,不如留着他效力。”
第五伦应允,等到耿纯告退后,他观察着大河两岸的地图,将代表更始将军、太师的旗帜弹倒拿掉,而将代表赤眉的红色旗帜增加,如今他们聚集于东平、寿良两郡,确如耿纯所言,随时可能渡过大河,进犯河北。
哪怕只是误打误撞过来的,也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