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单纯:“家祖父讳野王,在孝成皇帝时,几乎取代王凤成为大司马大将军,若此事能成,岂会有后来王莽篡位之事。可惜啊,祖父却终被王氏排挤免官,在老家郁郁而终,我年少时,家兄关内侯爵位被削除,我家遂败。”
“正因如此,我才长期不仕于新,后来响应了廉丹征辟,也是……也是为了试一试,希望劝他联合三公九卿,拥兵复汉啊。”
东拉西扯,终于把自己摆到曲线复汉位置上后,冯衍继续道:“但更始将军拒绝了我的谏言,我才离开了他。”
鲍永大喜:“敬通果然与吾志向相同,我没有看错人。”
冯衍亦笑道:“所以,我现在才会替魏成郡大尹第五伦,来与上党结盟!”
鲍永的笑容戛然而止:“你在给第五伦做幕僚?”
那可不是一般幕僚,而是主薄,主薄啊。
鲍永的态度已经冷淡下来,提防地看着冯衍道:“此事,敬通可得好好解释解释,第五伦,难道不是人尽皆知的新室忠犬么?”
第五伦的所作所为,很难不让人联想。毕竟他也算近几年来的皇帝宠臣,又是替皇帝迎接皇子回朝,又赶赴魏地,捕获了李焉,挫败了他复汉的大计——虽然鲍永没有参与那件事,但不妨碍他听闻后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