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则邺如口中虱也,所以不论如何,都应该与上党郡交好,如此可无后背之忧。”
朝廷不许郡二千石越过辖区和邻居勾搭,可现在天下乱成这样,冯衍都坐上三公九卿待遇的车乘了,谁还管这些。
魏成作为四战之地,确实不能处处与邻为敌,而且往后若想将老家的祖父和族人接来,走河东、上党路线亦是一条捷径。
第五伦心中了然,却只故意叹息,面露难色,说没有人体替自己和上党大尹牵线搭桥。
“何不让我去?”
冯衍为了能加重自己的份量,也是拼了,主动请缨道:“我与上党大尹的功曹掾鲍永熟识,乃是莫逆之交。”
第五伦听过此人名字:“鲍永,莫非是鲍司隶之子?”
鲍宣乃是前汉司隶校尉,深得人心,曾因触怒丞相被下狱,这之后便有了有史以来第一场太学运动,数百名太学生拦车叩阙上书救他。人虽暂时救了下来,等到王莽上位时,因为鲍宣忠于汉室,不肯依附于己,还是借故杀了鲍宣,让此人成了为汉殉命的著名烈士。
“鲍永当时藏匿于上党,为大尹召为门下吏,常置府中,因免于难,如今也成了上党颇为信赖的曹掾之首,对他言听计从。若我前往游说,可让伯鱼旧部途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