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抚恤里闾老弱,反正第五伦做过的事,窦融全干了!
所以第五伦对窦融,是又敬又防。
不管是作伪还是如何,在这烂透了的世道还能不作恶,已极不容易,对这样的珍稀动物,有一个算一个,第五伦发自内心敬重。
至于防……这窦融看来志向不小,一副要在新秦中长期屯田的架势,想抢地盘?真是前脚才驱一狼,后脚就来一虎。
第五伦只觉得,自己头顶冒着一个斗大的“危!”。
可他又没奈何,先前不主动分功给大司空、廉丹嫡系窦融的话,廉丹虽不能颠倒黑白,让第五伦成为韩威第二,却能让他什么都捞不到。
眼看窦融带着一队人马,顶着风雪抵达障外,第五伦也上前数步迎接。
“窦校尉!”
“伯鱼!”窦融一骑当先,过来后下马朝第五伦作揖:“你我乃是同僚,又都是关中人,平陵距离长陵不远,也算半个乡党,不必太过生分,唤我字即可。”
“周……周公。”这字有点厉害,第五伦可不想喊多了晚上梦到窦融那张老脸。
第五伦道:“天寒地冻,尚不用兵,周公何以远来,莫非是灵武县出了事?”
若不挑着这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