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千余兵卒,坐视胡虏肆虐西岸,数千民众在河边绝望哭嚎。这在新朝官场上或许是常事,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也不想被马援等辈轻贱。
若如此,和平素讥讽的人,那些怯如牝鸡的将军,那些御敌无胆、却虐民有方的王师,又有多大区别?
“特武县就交给伯虎了。”
第五伦回过头,如此对军候宣彪说道,但宣彪一个文吏能顶什么事?他正托付后背的人,实则是宣彪旁边的马援,这位第五伦新招的“宾客”。
马文渊了然,抱拳朝第五伦点了点头,前日看到烽火后,他的人马已拉到县城附近,与第五伦留在这的六百羡卒,连同张氏等豪强的家兵一起盯着南方,就等卢芳来攻。
“谨遵司马之命,定不有失!”这是马援的承诺,过去他们三人割去县中毒瘤,替天行道,而今日,得像第五伦给第五营取的名“护民之兵”一样,要做一面保卫民众的坚盾了。
而万脩则与六个队的正卒一同,站在东岸的渡口处,他们被第五伦点了名,要随他去西岸!
众人面色不一,如万脩者,目睹匈奴暴行义愤填膺;如第七彪者,对杀戮与死亡习以为常漠不关心。
更有不少人面色惨白,第五营成军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