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进剿,反而等来帮忙的我军先行,真是岂有此理,安定属令,还有一点廉耻么?”
等新军走了很远很远,确定不会杀个回马枪时,闭门数日的乡邑才敞开了大门。
百姓看着被兵卒捋光的粟杆欲哭无泪,商量着还是提前收割吧,省得这批兵剿完贼后,又来一遭。
亦有孩子被父母指使,在脏兮兮的营地里游走,他们找啊找,寻到新军屯粮的地方,纷纷跪了下来。像小鸡儿啄米似的,低头在地上一点点捡起掉落的粮粒,小心捏在手中。
……
南北官军梭巡不进,这本是好事,但左谷的卢芳也满腹踌躇。
他手下的羌胡游骑也派往南北两个方向,目测北边两千余人,南方三水县城驻扎的郡兵竟有三千之众。
“彼辈竟是我的十倍。”卢芳暗恨,他们安定郡地处西北,土地贫瘠多山,户数本来就少,三水一县人口万余,左谷乡坐拥三千,已是大邑,但也就能凑出五六百丁壮来。
而被卢芳派去其他乡鼓动羌胡部落一起造反的人陆续回来了。
虽然称了王,但毕竟是土豪搭起的草台班子,卢芳给羌胡部落渠帅们的封号,多取其驻牧地之名。
什么苦水侯、甜水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