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伦道:“军司马?小小军司马便敢如此张狂,将刀兵对准百姓么?
第五伦立刻撇清自己和屠门少的关系:“吾等方入贵地,那些持矛、弩的乃是正卒,由军司马屠门少所率。我带着一营羡卒跟在后方,义阳侯,我出身寒门,深知农稼之苦,故三令五申? 没有让他们践踏一根青苗? 吾等身上连甲兵都没有,更不会伤及百姓。”
傅长颔首:“汝等主官何在?”
“吾等乃是踵军? 大军在前一日……”第五伦忽然想到? 饿极了拔青苗而食,又抓走当地百姓做丁壮的事? 指不定是兴军干的。但当地百姓见后面的大军人众,多达五六千人? 不敢来讨说法? 一直等到踵军过境,才拉了傅长来逮住尾巴理论。
所以这件事,万万要向上甩锅,靠自己是绝对处置不了的。
第五伦立刻道:“伦身份低微? 遵从上命而已? 万事都作不得主,就算义阳侯与县宰将我扣下,也无济于事。再者军令紧急,不可滞留,我倒是有个主意? 君侯不如与吾等同去郡城,三军会在那汇合休整。届时君侯与吞胡将军、郡大尹三方合谈? 方能解决此事。”
傅长回头看了眼义愤填膺的百姓,有些犹豫? 又道:“第五伦,你说麾下羡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