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而马援选择帮自家一把,这让第五伦满腹疑惑。
马援也看出来了,屏蔽左右后道:“伯鱼是在想,我为何停止追查汝家请赇?”
“督邮不是说,我家没有请赇么?”
第五伦担心这是马援故意为之,就是要套他话。
马援叹息:“若如此提防,那伯鱼就有负盛名,实在太过无趣。”
第五伦摊手笑道:“我是郎官,秩禄较督邮更大。”
“但以马督邮的家世阀阅,堂堂六千石之家,当不会看得上这区区三百石。”
说罢,又见马援笑而不答,他总不会是和原涉、万脩一样,要借自己刷名望吧?
但这做派又不太像,第五伦沉吟后,想到听景丹在外提及,马援屡屡拒绝朝廷征辟,比他还坚决,太学不进就算了,连郎官都不肯做,莫非是对本朝心怀不满?
加上他记得此人“伏波将军马援”的称号,应该不是新朝的吧,指不定也是个潜在反贼。
第五伦心思一转,也打算试探试探马援,遂说起一个故事。
“我在常安,听说过前朝京兆尹孙宝之事,记住了一句话。”
第五伦低声道:“豺狼横道,不宜复问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