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村子,出了第一个大学生的场景啊,整个里闾都与有荣焉。
第五霸今天特别大方,将家里的酒抬出来,让众人痛饮。
“伯鱼,这次汝家喝的还是醴么?”景丹只吃了一盏酒,就笑着告辞了,他也入选四科,与第五伦同列,要回家与妻儿分享这件大喜事。
而邻居亲戚们也纷纷前来祝贺,第七彪早就摇身一变成了最积极维护第五氏的一人;这次第八直不再派孙子代劳,亲自登门,恳请第五伦到了长安要多照顾去做太学生的第八矫;第六犊又送来五十石粮食,他们里也只有这个了;第四咸则大方地表示,愿意为第五伦往后在常安做郎官的生活安排居所,需要采买什么尽管开口。
甚至连人丁稀少的第三氏,也赶着前来恭喜。
一盘散沙的临渠乡诸第,因一个孝廉的名额,竟又有了主心骨。
唯独第一氏好似装死,依然没人登门,看来第一柳那老儿还没想通透。
等欢庆稍稍平息后,第五霸与孙儿独处时,才抚着胡须上的酒渍感慨道:“好伦儿,果然如你所言,辞让得越多,之后得的官就越大!这么多年,老夫怎么没领悟呢?”
第五伦失笑,第五霸还记着这个呢!他在乎的倒不是官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