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处幽室,必定修饰仪容,即使对待妻儿,也若严君。遇到乡党,更是详言正色,三辅以为仪表。”
“但也有人说,张公这是故作姿态,是伪诈,张公听说后笑曰,那便当我是在作伪吧,但别人是为了做恶事而作伪,我却是为了行善而作伪,不亦可乎?”
景丹看向第五伦:“伯鱼两次辞吏,依然是白身匹夫,这与他关心天下事并无矛盾。我与之往来多日,只知他确实是在做善行施仁义,却不见有何作伪之处。萧君无缘无故,竟反疑伯鱼伪诈,可乎?”
第五伦看向景丹,在他印象中,景丹一直是高情商会做人,可今日却为了他面触萧言,实在是不易。
眼看萧言都快无地自容了,听愣了的主人邛成侯王元连忙出来打圆场:“诸君,菊花酒已经上来了,快些尝尝!”
又见场面有些尴尬和冷淡,王元瞪了一眼从始至终都在旁边默默吃饭喝酒,几乎被众人当成空气的族侄王隆。
王隆也不傻,感受到叔父目光,咳嗽一声后道:“隗大夫、诸君,昔日梁孝王招延四方文士,齐人羊胜、公孙诡、邹阳之属莫不至,一日游于忘忧之馆,集诸游士,各使为赋。”
“于是枚乘为《柳赋》,路乔如为《鹤赋》,公孙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