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起身站了起来,把孩子交给了男人,也没问他叫什么,走到门口的时候问我:“你也不问问我叫什么,这孩子以后万一你想要回去,不是找不到我?”
“有缘的话自然会相见,何必留名留姓的?”说完我已经到了外面,那人抱着孩子从里面追出来,挡住我的去路。
我停下看着对方:“你还要干什么,难道真的想要我给你些钱?”
“那倒不是,总要告诉我你们是谁,以后也好相见,不然以后这孩子问我,我怎么跟这个孩子说?”
“半月红。”
说完我便走了,这孩子本来也没多少关系,是不是机缘不好说,许是多年后会有瓜葛,许是根本不用再回来。
扔下三个字,我和煜儿莲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道观,出了门三人继续西行。
但这次我们走了十几天,也没停下来,但那天下雪我们穿的都有些单薄,才停留了一天,而且就在当地的警局。
警察局的人看见有几个人在外面站着,就和我们问是干什么的,莲儿并不说话,出来一个多月可是学会了许多沉稳。
煜儿说道:“我们是过路的,这是我师娘,我们在外面找我师父的,在这里没有钱了,只能在这里等一等。”
说起市区里面的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