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怜惜的过来。
若生长,必用之,若不用,必祸之。
想到这些,心中不免隐隐难过,生与死的距离,是紧紧相连的,看似很遥远,实则一步之遥。
哪怕刚刚出生,离一个人的迟暮老去还有许多许多年,但若一转身一回眸,怕也是一瞬即逝。
见我如此,紫儿握住我的手问:“红儿可是心疼了?”
我看向紫儿:“是有些心疼。”
听到我说,紫儿将我揽入怀中,就在外人面前安抚我说:“红儿会难过是因这一方水土养育的是红儿的一枝,说来还有些渊源的,红儿且听为夫慢慢到来。”
紫儿那样说,老板两兄弟也有些迷糊了,但紫儿看看那些桃枝说道:“两位可借给我们一些时间,你们兄弟也有日不见,说些话,我与妻子有些话要说。”
老板看看我们,带着弟弟转身回去,紫儿则是在外面和我说起了桃树一枝的事情。
“红儿有所不知,早些年,要说到许多许多年以前,那时候红儿正在修行,一次红儿从修行中魂魄出来历练,来到了这桃林村的一个角落,那时候的桃林村还不是桃林村,可以说是乱石荒村。
红儿来到此处有些累了,但是苦于没有水,也没有吃食,在这里修炼饿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