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房间里面,二叔叫我进他房间去说。
进了门二叔要我把门关上,二叔坐下了说:“你也坐下吧,别好像是我是老虎要吃人一样,你是我女儿,你师父走后我就剩下你了,我不会对你不好。”
我坐下:“我也没说您对我不好,我就是有点担心我说错了话,惹你不高兴,师父死的时候叫我好好听话,别总是惹你生气,骂你什么的,我都和你打架打的习惯了,要我安安静静的孝敬你,我也不知道我该干什么?刚刚的那个火,真的不是我放的,要是我放的我能说不是我么?”
“那火二叔知道不知你放的,你没放就没放,宇文休也没说什么,他要说,二叔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嗯。”
……
我和二叔都沉默了,我忽然问二叔:“二叔,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就在这两天,你们都不在家里,水易寒来找我,说是想要脱离师徒关系,我就答应了,就是这么回事。”
“这个水易寒,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能这样对你。”我说着看着二叔那张已经难看的脸,惆怅起来我就觉得二叔老了。
二叔和我说:“其实有些事情,早在二叔预料之中的,既然能去宇文休那里认作义父,也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