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实在是娇贵,在家里暖习惯了,忽然睡在床上,也没有电热毯,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在被子里面有些不舒服的动弹。
“你冷么?”我问欧阳漓,欧阳漓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去找了很多的衣服,给他盖在身上,他还是浑身颤抖,看他的脸有些红,我就去摸了一把,结果他在发烧,我忙着跑了出去,想去药店,这天气药店却没有人,去医院医院又太远了。
折返回来我去找店家,跟旅店的人拿了一些退烧消炎的药物回来。
进门欧阳漓忽然看着我问:“你去哪里了?”
我看看他,没说什么,倒了热水给他吹着,扶起欧阳漓给他吃药,他吃了药也不见好转,我就跪在地上一直的磕头,他就说我:“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肯回答,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我生怕他就这么冻死过去。
过去一直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老天要和我处处过不去,我后来才明白,他就是想要一个屈服,可我就是不屈服。
虽然我总是大咧咧的躲着,可嘴里说的都是低矮的话,但摆出来的姿态总是高傲不可一世。
如今我一直磕头,一直的磕头,欧阳漓被我要气死了,他说:“你要是在这么愚昧无知,我现在就从窗户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