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旱了一个春天了,为什么这里还没人上报这件事情?”难不成这里的人不在乎旱涝的事情?
“宁儿,这里是城市,城市和乡下本质上很大的不同,市民每天奔波,只要不酷暑炎热,不下雨他们不会很在意,这东西在下面作祟,但他也喜欢阴天,以至于这一个春天下来,这里都没有很热过,没下雨也只有一些老人觉得奇怪,但多数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这事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年轻人朝九晚五的生活压力很大,连星星都不舍得去看,更不要说去看天气什么时候下雨了。
但要是这里被大雨冲刷,有涝发洪的迹象则不同了,很快就会人心惶惶。
而这些和乡下恰好相反,如果这一个春天都不下雨,乡下早就会闹得沸沸扬扬了。”
“春雨贵如油,农民一年之计在于春,他们等着春雨来播种吧,所以才会对旱季格外的留意,而这里本来就是医院,周围也都是一些厂房,旱情如果不是很严重就不会被在意。”
“确实如此。”
我与欧阳漓正说着,两人不约而同停下,朝着前面看去。
地上有个什么东西正在动,没有多久那东西长成了欧阳漓的模样。
我愣了一下,转过去看了一眼欧阳漓,连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