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倒是奇怪起来了,但我没说什么,我只是说:“兴许是你太老实了,金乌不爱吃老实的。”
我说完白乌便笑了,笑了笑说:“或许吧。”
“什么或许啊,我看就是这么一回事的。”说完我便朝着一边走了过去,鬼鼠看我走了跟着我一起过来,之后是白乌和灰老鼠。
不过灰老鼠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们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扣着个斗篷的帽子站在九层塔的下面朝着九层塔的塔上看。
我停下问灰老鼠:“你看什么?”
“看看上面有什么,你们有没有听见有人在这里面哭泣?”灰老鼠问我,我立刻说:“我没听见,你问鬼鼠吧,你们是同类,耳朵一样的好使。”
鬼鼠看着我说:“我没听见,或许是幻听。”
我看了看灰老鼠,走过去问他:“是不是幻听?”
“不像是幻听。”灰老鼠很认真的朝着九层塔的上面看了一会,看看被我给叫走了。
“晚上吃什么白乌?”走了一会我便问,白乌问我:“你想要吃什么?”
“最好是你亲手做的,你要是出去给我要我可不吃。”
“那我给你做馍馍。”
“什么?”
“馒头。”灰老鼠在我身边说,我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