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看向我这边刮了刮我的鼻子。
此时我才说:“其实我一直怀疑月夕,可是我从月夕的身上什么都看不到,而且你之前也见过。”
“之前?”欧阳漓看我,我看他,顺便趴在他身上:“之前你不是知道?去南宫瑾家里的时候。”
“我没留意。”欧阳漓回的清清淡淡的,我一时间看他就笑了,要是他一直这样不留意,倒是叫人高兴许多,起码证明他眼里只有一个我。
靠在一旁躺了一会,实在是困了,就要睡了。
但我还是不死心的问:“不是人是什么?”
“一种很多命的妖精。”欧阳漓那时候这般回答我,而我那时并未往心里去,哪里知道,就是这种很多命的妖精,差点要了我的命。
一夜醒来早上我就不想起来,欧阳漓一向惯着我,我不起他就不要我起来,反倒是给我盖了盖被子,出门把门锁好,给我去买早饭。
门外我听见南宫瑾和欧阳漓说话,南宫瑾问欧阳漓:“起来了?”
“嗯。”欧阳漓声音略显冷淡,似乎不爱搭理南宫瑾的样子。
南宫瑾这人说来实在不是很好,对师门的人确实不错,但我从来没觉得南宫瑾对我们这些人好过,特别是想起欧阳漓不在的那时候他想挖墙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