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仍旧是他,那块挂在我胸口晶莹剔透,莹润无瑕的玉骨。
想到这些我便睡也睡不着了,但我睡不着他又抬起手轻轻的拍着我,我便叹了一口气说:“有时候白天盼天黑,可是到了天黑才知道,还是白天好。”
“宁儿睡糊涂了?”欧阳漓轻声问我,我便摇了摇头,与他看了一眼,他还是闭着眼睛的,而我说这些他是不是以为我做梦了。
翻身搂在他怀里,这才睡了过去。
……
大早上的女汉子就来了,说是去上班顺道过来接我和欧阳漓,我便说她:“顺道绕了半个城接我们?”
女汉子听我说便说:“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来接你还不好,你们也没有车子,又舍不得打车,等你们走到了重案组,都天黑了,你们好不好意思?”
女汉子的这张嘴,说起来没完没了,我时常觉得,她是个话唠。
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于是便说:“我们没有车是我们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也没叫你来接我们,何况说,我们是不是舍不得打车你怎么知道,而且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许是我这一生,最爱干的一件事情就是厚颜无耻,所以每每这么说这么做,都能气的人火冒三丈,头顶冒青烟。
眼前